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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內蒙古自治區紀委調查組公布了“拍馬”事件的初步調查情況,當天前往攝影基地的車輛共計18輛,其中4輛為公車。下一步,內蒙古紀委將對自治區政協機關車輛配備及管理等方面的問題進行調查并提出處理意見。(新華網2014年7月10日)

鬧得沸沸揚揚的“拍馬”事件已有幾天了,這起由內蒙古地方政府主辦、當地攝影家協會等單位承辦的藝術采風活動,因為車容豪華、大量越野車牌被擋而被“好事者”“偷拍”上網,引發輿論廣泛質疑。在持續發酵的輿論態勢面前,當地迅速成立調查組,調查該事件中的違規違紀問題。從目前披露的情況看,該事件的確存在公車私用現象,的確有相當級別的離任干部和在職干部參與其中,給黨和政府形象造成了極大的不良影響。在重拳反腐,從嚴治黨的今天,嚴厲懲處違規違紀干部,既是重塑黨委政府公信力的法寶,也是廣大人民群眾的真切期盼。只希望當地能夠繼續公開透明地調查處理此事,積極主動地給社會公眾一個清晰明白的交待。

在數碼設備異常先進的今天,人人都可以成為“拍客”,國家公職人員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社會公民,業余時間培養高雅的興趣愛好,利用數碼設備拍馬、拍人、拍風景,既符合法律法規要求,也屬人的本性始然。正如內蒙古“拍馬”事件中的國家公職人員,他們跟隨專業的藝術社團赴攝影基地拍馬,這本身沒有錯,團結廣大藝術工作者也屬于其工作職責之一,但正確的事情卻因為部分人員的“特權”思想以及組織者的疏忽大意,在網絡上下造成了極壞的社會影響。試想,如果組織者能夠租用兩輛大客車,把所有人員統一拉到拍攝地點進行拍攝,會有這樣的事出現嗎?如果參與其中的國家公職人員稍微有一些網絡媒介素養,會出現這樣的事嗎?

在該事件中,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細節,那就是眾多越野車擋住了車牌,也正是這個細節成為了輿論的導火繩和炒作點。這說明很多人心里還是比較虛的,還是怕輿論監督的,但他們仍然抱著僥幸心理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從而引發了網絡輿情事件。事實上,這種僥幸心理不僅僅存在于這群“拍馬”人的隊伍中,在很多人的內心深處也都或多或少存在。殊不知,正是這種僥幸心理,讓很多人栽了大跟頭。我國現在已是有著6億多網民的互聯網大國,網民隨時隨地都可以利用手機把身邊的所見所聞拍攝記錄下來,然后發到互聯網上。在全天候、多角度的監督環境中,國家公職人員必須慎言、慎行、慎獨,從內心深處根除僥幸心理。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心安理得的想拍什么就拍什么,否則,不栽在拍馬上,也會栽在拍花上。

網絡時代,“拍馬”有風險,諸君需謹慎,國家公職人員更應牢記。

據中共內蒙古自治區紀律檢查委員會網站消息,內蒙古紀委對“大排量越野車遮擋號牌采風 ‘拍馬’”一事進行調查。調查結果表明,此次活動車輛共計18輛,其中4輛為公車。此前媒體報道反映的6輛大排量越野車中,2輛為自治區政協公務用車,1輛為西烏旗政府接待用車,1輛為私家車,2輛為私企車。(7月9日 中國新聞網)

不過,除了查清拍馬豪車所屬部門外,內蒙古紀委調查地還頗為“深入”,洋洋灑灑的1500多字調查報告中反而充滿了一片正能量。首先,介紹了“草原情·牧民心中的夢”牧民攝影大獎賽有多正規、多官方、多受當地牧民喜愛,多受“有關部門”肯定。其次,報告雖然沒打算批“虎”,卻是拉到了一大群“虎皮”:自治區政協民族文化促進會、自治區文聯、央視網絡電視臺、西烏旗黨委政府、自治區攝影家協會等,而幾位涉事領導是“按照自治區政協辦公廳通知,錫盟政協明傳電報給西烏旗政協”而來的,同行的還有中國野生動物保護協會副秘書長趙勝利,中國網絡電視臺國際傳播事業部運營部副總監烏日娜,自治區文聯副主席、自治區攝影家協會主席額博,西烏旗旗長朝魯以及旗政協主席孟克等有關領導,以及新華社內蒙古分社任軍川、人民日報內蒙古分社吳勇等媒體記者。不過,調查報告卻忽略了一個事實:這些媒體與部門領導是來支持攝影大賽的,并不是來支持某些官員開著豪華公務車擋上號牌來拍馬的。

對于整個“拍馬”事件最核心問題,報告卻只用幾十字一略而過:“按照活動安排,6月29日清晨,參加攝影大獎賽的攝影愛好者前往西烏旗攝影家協會攝影基地――烏蘭哈拉嘎蘇木巴棋寶力格嘎查采風。娜仁、陳毅民、額博、孟克等同志也一同前往。采風結束后,各自離開。”并特別強調了娜仁、陳毅民、額博、孟克等同志是雙休日放棄了休息參加此次活動的。還強調了新華網、央視網、《內蒙古日報》、內蒙古電視臺、《北方新報》等媒體也進行了報道,一方面批評此次負面事件源自這幾家新聞單位記者吃飽了撐的,吃里扒外,一方面幫領導表達心意:“我們是犧牲雙休日,沒要加班費,踏著正能量,沿著光明大道而來滴,即使有點錯,你打我兩下--你下不去手,你罵我兩句--你張不開嘴,反正你原諒我也來了,不原諒我也走了,原諒不原諒我都帶著誠意撲面而來,坐著豪華公車款款而去了!”

洋溢著一片正能量的“拍馬”調查報告并沒有回答新華網的“拍馬三問”:有無公車私用?誰謀劃的遮擋號牌?交警有沒有不作為?而這“拍馬三問”才是調查報告應該回答的,也是全國人民最關心的。那么為什么調查報告要避重就輕呢?當然還是“有關部門”在繼續“拍馬”。

對此,筆者還想再多三問:既然是沿著“光明大道”而來,為什么心中有鬼車牌要遮遮掩掩?多輛排氣量均在4.0L以上的大排量越野車里各坐一位領導,難道他們個個體重千斤嗎?我們知道,草原上并沒有陡坡山路,公路網也早已四通八達,價格超百萬的雷克薩斯GX460,豐田land cruiser(陸地巡洋艦),此種標準與價格的公務車是自治區政協和西烏旗政府的剛需嗎?今年3月12日,習總書記帶領中央政治局領導們到北京郊區山上植樹,都是集體乘坐中巴車,習總書記與李克強每次到地方視察調研,也都是多人一起乘坐中巴車,相比之下,這些領導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目前,調查工作仍在進行中”,看得出,此1500字的正能量調查報告只是輿情試水,要看看全國人民和中紀委的反應再做打算?!皶f的不如會聽的,會寫的不如會看的”,中央書記處書記、中紀委常務副書記趙洪祝1965-1976年曾在內蒙古扎蘭屯軍馬場任牧工、政治處干部,軍馬局政治處主任,牧馬、訓馬、套馬技術,相信趙書記早已輕車駕熟。

2011年11月19日,工信部、國務院機關事務管理局、中央直屬機關事務管理局聯合下發《黨政機關公務用車選用車型目錄管理細則》,規定一般公務用車和執法執勤用車發動機排氣量不超過1.8升,價格不超過18萬元。2004年4月28日,由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公開發布的《中央國家機關公務用車編制和配備標準的規定》中,規定部長級干部配備排氣量3.0升以下、價格45萬元以內的轎車,副部長級干部使用排氣量3.0升以下、價格35萬元以內的轎車。幾位參加此次拍馬活動的領導們對鏡之下,可會紅紅臉、出出汗嗎?這恐怕正是刻意遮掩車輛號牌的真正原因吧??上В桃庵g卻上了人民日報、焦點訪談和全國各大媒體頭條,并一不留神裝飾了無數電腦與手機屏幕。

“目前,調查工作仍在進行中”,拍馬事件已過去快半個月了,調查出真相,嚴肅認真地做出處理結果真的如此艱難嗎?其實,對于那可預見的“警告”、“記過”、“限期整改”處分結果人們早已不關心,人們關心的是還有多少嚴肅的黨紀國法成為擺設,還有多少人打著各種光鮮借口頂風違紀,值此“七七事變”77周年,全國齊聲批判日本軍國主義妄圖復活之時,還有多少日系進口超標公車公然馳騁在中國大地上。八項規定、六項禁令、走群眾路線重回“兩個務必”,都在強調責任擔當、務實清廉、艱苦樸素、辦事高效的作風,對此,整個拍馬事件中哪些部門與領導該好好照鏡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呢?

近日網傳內蒙古草原豪車扎堆,車都是“領導的”,“他們喜歡拍馬”。據央視記者了解,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等三人。(《法制晚報》)

內蒙豪車“拍馬”被曝光之后受到了廣大網友的關注,經過調查,一些“領導干部”浮出水面。事實上,領導干部有“喜歡拍馬”的個人愛好,原本并沒有什么不正常。但從大量細節來看,顯然又有太多蹊蹺。

既然“拍馬”只是領導個人愛好、并非正經公務,何以要動用政府公車,并且是“價值百萬”的豪華越野車?再者,如果領導“拍馬”完全是堂堂正正的行為,又何以選擇如此“偷偷摸摸”的“蒙面拍馬”方式——“三輛車號牌都用迷彩布遮擋著”。曝光在廣大網友視線里的是幾名“前領導”,但是涉事的絕不可能只是這幾個人,幾名“前任”如何有能力如此興師動眾?想必在“遮羞布”之下還有更多我們更想知道的事實。

在國家大力查出公車私用的今天,在節能減排被提上日常工作的今天,在艱苦樸素為民服務上升到一定高度的今天,開著大排量的豪華公車在大草原上“拍馬”,當真是拍在了“馬腿”上。因此,對于這起領導“拍馬”事件,真正值得關注和反思的,并非表象直觀中的攝影“拍馬”,而在于更深層隱蔽的作風頑疾和其他權力潛規則。希望在媒體的關注、群眾的監督之下,這件事被完整真實的報道出來,涉事的機關也能治一治這作風之疴。

近日,網傳內蒙古草原豪車扎堆,車都是“領導的”,“他們喜歡拍馬”。根據央視最新的報道,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等三人。(7月6日中國廣播網)

在被輿論圍觀整整3天之后,內蒙古越野車“拍馬”事件總算有了一點點進展,不僅當事人的官員身份得以查明,而且網友關于“是否存在使用公車”的猜測也被坐實。但顯然,相關疑問并沒有被完全澄清。

比如,這3輛被私用的公車是哪個部門的,政府配備上百萬的豪華越野車干啥用,在公車使用日漸嚴格的情況下,這些退休官員又是如何將它們開出來的?又比如,政協攝影家協會組織這些老領導出游采風,究竟是為了拍馬還是“拍馬”?當然,最關鍵的問題還是,這3名被點了官職的“領導”究竟是誰,他們的行為是否觸犯相關規定,又會受到怎樣的處理?所有這些,公眾期待能有更明確的答復。

說起來,相比整日沉醉于聲色場,領導干部能有些積極健康的興趣愛好,比如書法、攝影是件好事,中央也多次提倡。但現實是,官員的這些興趣愛好卻常常以一種扭曲、違規、挑釁公眾神經的方式來展現——霸占書協、畫協領導位置也好,使用公車“拍馬”也罷,當愛好與權力捆綁在一起,那么無論官員的興趣多么高雅,在外人看來都俗不可耐。遺憾的是,就目前的相關規定、制度設計而言,不僅無法規避這種結合,相反還為此創造了不小的空間。

就拿“公車拍馬”一事來說吧,毫無疑問,在中央三令五申嚴禁公車私用的背景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屬于典型的頂風作案。它反映出在一些地方,公車私用、權力濫用的積習之深、之頑固,以至于許多官員對此視若當然、用之坦然,毫無約束心。不過,考慮到當事人自治區政協前副主席的身份,以及時下各地對于官員退休待遇的規定,也不排除“公車拍馬”是“合規”的可能。

畢竟,按照目前各地給予退休官員的“生活待遇”標準,當到自治區政協副主席這一級的官員,其退休以后的確享受繼續使用公車的“特權”,不僅看病、公出、學習有專車伺候,有些甚至還配有專職司機。也就是說,該名副主席這一次“拍馬”使用的很可能就是供他私用的“公車”,若真是這樣,即便輿論罵得再兇,也傷不了他們半點皮毛。問題是,公車是干嘛用的?過去那種給一定級別退休官員配備公車的做法是否合理,有無改革的必要呢?

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提出,要“規范并嚴格執行領導干部工作生活保障制度……不準違規配備公車”,而此次內蒙古“公車拍馬”事件無疑提醒我們,上述措施不應該僅僅針對在任官員,退休干部也需要被囊括進來。畢竟,“打虎”都已經不分在位還是退位了,那么在嚴禁公車亂用這件事上,又豈可還有例外呢?

央視新聞:近日網傳內蒙古草原豪車扎堆,車都是“領導的”,“他們喜歡拍馬”。記者了解到,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等三人。(7月6日,央視網)

在廣袤的大草原上駕車馳騁,扛著長槍短炮對準馬群自由拍照,這樣的生活簡直太愜意,更何況還不用花費自己一分一毫。先不說在草原上駕駛越野車會不會破壞生態環境,也不說遮擋號牌、摘掉號牌是觸犯交通法規,而是要問一問,為什么退休的領導還能如此呼風喚雨?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配合退休領導的“風雅”,趨之若鶩?

此次拍馬事件中,政協副主席屬于地廳級別干部,且還是已退休人員。為什么這樣的公車超配無人監管?為什么這樣的超配一直持續到了官員退休?難道說一日為官就能終身享福?據悉,之所以官員驅公車拍馬,是因為當地一個攝影協會舉辦了一個攝影展,而某政協副主席就是這個攝影協會的會長。那么說,這名退休的官員就是在該協會兼職了,這種“退而不休”發揮余熱的做法明明不符合中央禁令,為何也無人過問?

官員雖然退休了,但是人走茶不涼,仍然有人唯其馬首是瞻。說到底,不是個人魅力有多大,而是權力的“余溫”在發揮作用。一些官員利用自己任職時積攢的影響力,在退休后“發揮余熱”,通過自己的老下屬、老部下、舊同僚等人脈關系,給他人謀取私利或牽線搭橋。而退休官員很大程度上等于是安全著陸,進入了“保險箱”,成為監管的薄弱地帶。即便是有些行為越界,也很少有人會一本正經地跟老領導較真。正是因此,退休后的官員往往還是前呼后擁,也從來不缺少溜須拍馬者。

目前,當地正在開展調查,希望這次事件后,不僅僅是當事人受到處分,其他退休干部也能吸取教訓。不要再用公權力附庸個人的風雅,也不要再用別有用心的討好拍那權力的馬屁。

【“蒙面”的拍馬者被曝光了,將一種隱藏較深的“拍馬”現象,推到了我們面前?!?/p>

近日,在內蒙古錫林郭勒草原爆出豪華車隊“蒙面”“拍馬”的事,雖然一些車牌被人為遮擋,有人還是在其中看到了官員的身影。據記者調查,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自治區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等三人。(7月6日《法制晚報》)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典型故事,典型就典型在,它猶如一個隱喻,把反“四風”背景下一些地方官場與輿論監督的“貓鼠游戲”展露無遺——民眾都在討厭權力濫用與虛張聲勢,某些人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如果被曝光將“后果很嚴重”,但由于享受慣性又不愿意放棄昔日做派,于是有了遮擋住豪車牌照的“蒙面”;怎奈輿論具有強有力的監督能量,被捂住的面孔也被扯下了面紗,“老領導”被暴露了出來,某些領域隱蔽存在的疑似“拍馬屁”也被扯下了蒙面布。

拍馬者的“蒙面”,沒能遮住蒙面進行的“拍馬”,如果說這只是“退休老同志參與了民間活動”,估計沒多少人會相信。心里沒鬼,就不會遮遮掩掩,非要把代步工具的汽車牌照遮蔽起來;沒有特權,將車牌遮蔽的違法行為也不會逃過交警的眼睛……當表象違背常識的時候,質疑自然就要出現。作為退休官員,不是不可以有個人愛好,不是不可以參加采風活動,但如果其行為不是“普通公民”的身份,而是被鮮明地打上了“老領導”之類的烙印,即便你再強調領導是“退休”的,也難以逃避民眾對于特權的猜想。

民眾會浮想聯翩,是因為現實當中,確實有很多官員有這樣那樣的興趣,為了迎合某些官員的“興趣”,很多下邊的人會費盡心思,以“文雅”的名義投其所好,官員高爾夫高手、官員釣魚高手、官員攝影家……在“高雅”的愛好之下,常常隱藏著另一種“拍馬屁”的模式,給領導送潤筆費的,給領導送高爾夫卡的,以“共同愛好”之名陪領導游山玩水的,這些行為中,公與私的界限常常被模糊掉,甚至動用公共資源“玩?!薄芭鸟R”,都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這類現象在落馬官員胡長清等人身上,都一再地被驗證過。前不久某地的民主生活會,一個干部還曾自我批評說:自己癡迷攝影,曾開上公車全國到處采風……看來,這真不是孤例。

在這樣的背景下,甚至“政協攝影家協會”,我們都不由得要警惕:這樣的協會是必需成立的,還是為政協組織某些特殊愛好的人定制服務的?這樣的組織,是純粹民間化的,還是注定要游離在公權與民間的夾縫中,如魚得水的?隊伍里面被關注的確實有“前副主席”“前秘書長”,但一定不要忽略,里面還有一個在任的“旗政協副主席”,他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此外,“退休了”確實是個不錯的擋箭牌,但考慮到在當下現實里,一些“老領導”常常具有不容小覷的干預現實的影響力,恐怕無論如何也難以令其與“拍馬之外的影響”絕緣吧?

拍馬(照)可以,但蒙著面拍馬就不可以;蒙面也可以,但蒙著面的拍馬(屁)就不可以。感謝“蒙面”的拍馬者,他們被曝光了,卻將一種隱藏較深的“拍馬”現象,推到了我們面前。在全國上下大反“四風”的當下,這種蒙面化生存,應該得到媒體的全面聚光;對于某些官員被隱蔽服務的特殊愛好,應該得到徹底的清理。

近日,網傳內蒙古草原豪車扎堆,車都是“領導的”,“他們喜歡拍馬”。根據央視最新的報道,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三人。(7月6日中國廣播網)

在被輿論圍觀整整3天之后,內蒙古越野車“拍馬”事件總算有了一點點進展,不僅當事人的官員身份得以查明,而且網友關于“是否存在使用公車”的猜測也被坐實。但顯然,相關疑問并沒有被完全澄清。

比如,這3輛被私用的公車是哪個部門的,政府配備上百萬的豪華越野車干啥用,在公車使用日漸嚴格的情況下,這些退休官員又是如何將它們開出來的?又比如,政協攝影家協會組織這些老領導出游采風,究竟是為了拍馬還是“拍馬”?所有這些,公眾期待能有更明確的答復。

說起來,相比整日沉醉于聲色場,領導干部能有些積極健康的興趣愛好,比如書法、攝影是件好事。但有時,官員的這些興趣愛好也會以一種扭曲、違規、挑釁公眾神經的方式來展現——霸占書協、畫協領導位置也好,使用公車“拍馬”也罷,當愛好與權力捆綁在一起,那么無論其興趣多么高雅,在外人看來都“俗不可耐”。遺憾的是,就目前的相關規定、制度設計而言,不僅無法規避這種結合,相反還為此創造了不小的空間。

就拿“公車拍馬”一事來說吧,毫無疑問,在中央三令五申嚴禁公車私用的背景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屬于典型的頂風作案。它反映出在一些地方,公車私用、權力濫用的積習之深、之頑固,以至于許多官員對此視若當然、用之坦然,毫無約束心。這一現象需要引起重視并積極求解。

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提出,要“規范并嚴格執行領導干部工作生活保障制度……不準違規配備公車”,而此次內蒙古“公車拍馬”事件無疑提醒我們,上述措施不應該僅僅針對在任官員,退休干部也需要被囊括進來。畢竟,“打虎”都已經不分在位還是退位了?!肮嚺鸟R”應當為部分思想松懈的領導干部敲響警鐘。

(王垚烽)

近日《人民日報》一則《大排量越野車在錫林郭勒盟草原牧區—遮擋號牌采風“拍馬”》的消息,在網上引起熱議。據了解,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

大排量的越野車車隊,不僅破壞了大草原的美景,更觸犯了相關黨政禁令,尤其是“八項規定”和領導干部的用車規定?,F在,當地紀檢的調查顯示,這個豪華的越野車隊中有3人系退休領導,分別為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也存在3輛公車私用的現象。加上《道路交通安全法》中有明確禁止汽車遮掩號牌的規定,這幾位退休領導恐怕要引頸待戮、接受相關部門的處罰了。

事實上,這件事帶給公眾的種種震撼和沖擊,是曝光出來的許多公眾并不常見的現象。公眾在這樣一起聲勢浩大的拍馬行動中,看到了一些或明或暗的潛規則,而這些潛規則似乎才是更為可怕的。

一者,什么樣級別的領導公車,可以保留到退休?領導干部配車,一般情況下都是“省部級以上”才有專車。可是,在拍馬事件中,公車使用而且私用的情況卻是一個退休的地廳級別的政協副主席也有。另外,退休之后的領導沒有了公務,這還叫公務車嗎?

二是,多少官員過著“退而不休”、在相關協會任職高層領導的生活?相關協會的負責人在接受采訪時說,他們先是組織了一個攝影展,后又組織了這次采風行動,而某政協副主席就是這個攝影協會的會長。問題就來了,中央并非一次下過禁止退休領導在相關協會兼職的禁令,最近也有不少官員退出了一些協會,那么,這些官員又怎么還在攝影協會任職呢?

三是,退休后的官員,仍然具有很大的魅力,從來不缺少前呼后擁的大場面,也從來不缺少執鞭墜鐙者。退一步說,退休領導有一些愛好,修身養性、陶冶情操,不是壞事,但如果退休領導仍然動用公共資源去行一己之私,就顯然跑偏了。更要追究的是,這樣一個集結了如此多退休官員的協會,難道僅僅是為了攝影藝術嗎,主辦方和加入協會的會員,是為了陪領導攝影還是為了尋找攝影藝術?這些問題,都需要一一解開。

事件曝光之后,自治區與地方兩級紀委都已展開調查,并表態如發現違紀問題,一經查實,將嚴格按照有關規定進行處理,并及時向社會公布。應該可以確定,相關人員接受組織處分只是時間問題了。整個社會也再一次看到了“網絡曝光”的巨大威力。但是,這樣一次拍馬活動所暴露出來的種種官場潛規則,卻仍然讓公眾揪心。

王傳濤(山東教師)

近日,網傳大排量越野車在錫林郭勒盟草原牧區遮擋號牌采風“拍馬”,據央視記者了解,事情發生在6月29日,事發地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等三人。

豪華車隊在草原上拍攝馬群,這一蔚為壯觀的場面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就目前的信息來看,主要涉及在職官員公車私用,以及車牌違反交規等問題,但事件背后所展現出的,顯然不止于“記12分,罰款200”的教訓。

活動組織者在受訪時強調,參與的領導有個是“我們自治區的政協副主席”,現在退休了,是內蒙古政協攝影家協會的會長。組織者并未對退休領導的身份諱莫如深,在對退休官員的身份安全“敏感度”上,這種心理恐怕頗具代表性,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當前退休官員群體的特殊處境。

官員退休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無官一身輕”,不必再受紀律的束縛,可以放心參與商業和社會活動,這種想法在體制內外都很普遍。于是,相較于在職時的顧慮重重,退休后少有忌憚,讓官員們的退休生活有了相當的自由度,很多人都“退而不休”,廣泛涉足社會繼續發揮“余熱”。

然而,無官職并不等同于無影響力,與普通人相比,退休官員們的活動范圍和能量明顯超出了一般水平。對相關領域和制度、人事的熟悉,以及長久以來積累的人脈等優勢,讓退休官員們在地方上依然掌握著大量資源。解除了在職的身份限制后,反而能夠更方便、靈活地游走于政商之間,在促進地方發展的名義下,不乏直接和間接涉及到不同程度損害公共利益的違紀違法行為。

其中一些曾經身居高位的官員,“凝聚力”尤其可觀。雖不排除“老領導”與在職官員們私交甚好的人情常態,但無論是社會還是官場,更看重的恐怕還是“老領導”的面子,仰賴他們充當掮客好“辦事”。而助其一臂之力的老領導們,以退居“二線”的姿態被奉為“貴賓”,自然也少不了各種招待、優待。至于兼顧一下老領導的個人興趣愛好,順便再以豐富地方文化生活為名,就是再完滿不過的了。

對退休官員群體在官商界的異常“活躍”,由于盤根錯節的關系牽涉面廣,人情規范問題似是而非等復雜因素,現有監督機制陷入尷尬境地。在現實中,理論上已經不再與權力有關系的退休官員們,往往只能依靠其“自律”來回避可能的違規,但這顯然無法讓人放心。

要解決這一難題,首先要厘清退休官員的身份性質,更要澄清整個權力系統的認識。已經退休的官員,無論曾經擔任過何種職務,一旦退休,就是普通的社會人。退休官員自身利用或被利用的,只是權力的“滯留”效應,根本原因還是權力運行不夠規范、清廉,存在可鉆的漏洞和腐敗的土壤。

在這個意義上,任何與權力走得很近的人,都可能成為“老領導”式的中間人,借機攫取公共財富,破壞政治風氣。因此,不管是“現權”、“二線權”還是“人情權”,都需要制度以最敏感的觸角及時捕獲與應對,才能有效扼制權力影響的擴大與畸變,讓“老領導”回歸常人。

□ 本報評論員 李杏

新京報漫畫/高俊夫

近日網傳內蒙古草原豪車扎堆,有報道稱,車都是“領導的”,“他們喜歡拍馬”。據央視報道,事發在6月29日,錫林郭勒盟西烏珠旗舉辦攝影展,車隊共17輛越野車,3輛為公車,使用者是內蒙古政協前副主席、政協前秘書長和西烏珠旗政協副主席等三人。目前,當地紀委對此事正展開調查。

乘公車去“拍馬”是否違規

退休官員去拍馬,卻要遮擋車號牌,說明他們本就明白,公車涉嫌私用會被群眾發現,所以心虛不敢光明正大地上路,只好遮擋。轉作風,也別遺忘了退休官員這一群體。

退休的領導原本有個愛好無可厚非,在茫茫的大草原“拍馬”也是一樁美事。然而,再怎么說,這都應是個人的喜好而已,與他人無關??墒?,從目前報道此次“拍馬”的規模上來看,顯然不合理——17輛越野車,其中3輛公車,加上其他“作陪”的人,已然超出個人愛好的范圍。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此次采風“拍馬”,其中有1輛未掛牌照、另3輛的號牌都用迷彩布遮擋。不管有沒有退休,作為官員,本應該帶頭遵守交規,同時也當熟知新交規中“上道路行駛的機動車未懸掛機動車號牌的,或者故意遮擋、污損、不按規定安裝機動車號牌的”,一次扣12分。

這恐怕不在于他們不知道遵守交規的必要性,也不在于他們是多么的法盲,而是他們明明知道,公車涉嫌私用來去“拍馬”會被民眾發現,所以心虛,不敢光明正大地上路,只好遮擋。這正說明,在當前一些官員,包括退休官員,在八項規定跟前,轉作風仍存在流于形式、虛與委蛇的現象。明張旗鼓,暗避風頭,“硬政策”遭遇“軟抵抗”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盡管,這些官員已經退休,恐怕他們的權力和影響力仍舊“退而不休”。從這次“拍馬”事件中,我們能看到,一次小小的采風,竟能動用3輛豪車,“退而不休”的權力不容小覷。試想,若是退休后過得清閑,原本無須坐公車去采風“拍馬”,即便為了公事坐公車也無須遮掩號牌,可偏偏相反。

其實,從這些官員的遮擋招數來看,他們最忌憚的還是民眾的眼睛。能想到遮掩車號牌上路,而不怕當地“公務人員”“作陪”,正說明了這一點,欲蓋彌彰之事,總會被民眾“揪出來”。當前,大家都盯著官員轉作風,但幾乎限于在職官員,退休官員鮮少提及。這也提醒我們,對于轉作風,也別遺忘了退休官員這一群體。

最后,除了“作陪”的攝影愛好者,被曝出的“還有不少在職的當地盟旗的政府公務人員”,都有哪些公職人員,必須也得再挖一挖,看看他們是不是也跟著來“拍馬”的。

□王小異(媒體人)


退休官員用車制度須改革

“拍馬”事件,讓我們再次聚焦于退休干部用車制度,要破解這一難題,各個地方細則不一樣,但“退下來的官員不再配備專車”大方向已然明朗。

能夠組成如此大規模的隊伍前去“拍馬”的,恐怕“老同志”的動議起很大的催化作用。尤其涉及退休官員涉嫌公車私用,我們不妨從一些“老同志”的視角,看看公車改革的必要性。

我關注車改,也注意到“老同志”對車改的態度,這種態度在某種程度上也決定了車改的“生死”。以安徽為例,《科技日報》1999年1月30日“公車改革潮涌何方?”一文透露,安徽省在副省級以上離退干部中實行用車制度改革。按照自愿選擇的原則實行“新舊用車辦法雙軌推行”。新辦法規定:取消專車,改暗補為明補,由財政每年按定額發放交通費補貼,正省級干部每人每年2.4萬元,副省級2.2萬元,享受副省級2萬元。實行包干使用,節約歸己的辦法。公車有償使用,半年結算一次,共有28位副省級離退休干部選擇了新辦法。新辦法實施后,用車次數和公車行駛里程明顯減少。遺憾的是,愿意改革的老干部越來越少。

去年,一條安徽車改消息也引起我的興趣:安徽省機關事務管理局在回答合肥代表團王秀麗代表提出的“建議削減或取消一般單位及干部的公務配車,公務出行盡可能拼車,一般性公務以及異地交流干部盡可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可予以交通費報銷或補貼”時答復說:按照新的核編標準,退下來的省級干部不再配備專車,其用車納入離退休干部用車編制管理,減少省級干部專車;離退休干部保障用車調整為“不論級別,按單位離退休干部實有數,50人以下1輛、50人以上2輛”配備,減少了廳級干部離退休用車,壓縮了車輛編制。這說明1999年的安徽老干部車改基本上是失敗的,現在要重新制定“老同志”車改方案。

說實話,“老同志”熱愛攝影藝術也沒有錯,但是,能不能以更低成本的方式去呢?大家集體坐大車去也未嘗不可。在大草原上,大排量的越野車固然好,但是在照片上我們也看到有轎車跟在后面,可見也不是非要越野車不可。按照規定,越野車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能夠使用,而不是拿來搞攝影創作的。

此次“拍馬”事件,讓我們再次聚焦于退休干部用車制度,各地都有相關措施出臺,但“退下來的官員不再配備專車”大方向已然明朗。

□葉青(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教授)